看看英国皇室这一家子:比特莱斯公主(右上1)头顶着来自Alexander McQueen的蝴蝶,女王和卡米拉一头羽毛,是不是有些过时而滑稽?
现在,我理解了在教堂将脑袋遮起来是得体的举止,而且向来如此,至少在英国。然而,说真的,从什么时候开始,在脑门一侧插满蝴蝶成了有礼貌的遮掩法(看看比特莱斯公主那与飞机跑道如出一辙的Alexander McQueen名品)?或者切尔西头上奇形怪状的花与羽毛装饰物,或者欧吉妮公主的飞碟?甚至Serena Linley头上的毛球,或者起源于新娘母亲的丁香花饰?
这些更像是帽子的抽象物,具有帽子的概念。单独放着来看(或者在Philip Treacy的工作室里看),它们是创意天才的漂亮作品,但一戴上脑袋,它们就显得——很蠢。本月的皇家爱斯科赛马会或许是一个例外。届时女士们竞相展示谁的帽子最为荒唐可笑,对于那些赛马输了的人来说,这不失为一项安慰奖。但是,说真的,此类装束真不应该出现在皇家场所以外。如果不信,只要想想Sarah Jessica Parker出席在莱斯特广场举行的《欲望都市》首映式时戴的成角并插有玫瑰的橡形头饰是多么可笑。显然是在炫耀伦敦时尚。
这些伪迷你帽让我的思绪飞到我住在寄宿学校的时候,那里的校规允许女孩们穿任何服装,除了短裤和露脐装,但要求男孩子要穿外套、打领带。男孩们对这种约束加以尽可能宽泛的解释,以此作为报复:燕尾服、蝴蝶结领结、饰扣式领带、老式格子呢大衣,等等。那些非正宗帽子所要表达的意思,与叛逆期少年穿着各种不是校规真正要求的外套所要表达的意思是一样的,那就是:少管我!让脑袋释放出来!忘记以前都是怎么做事的,从现在起要做有意义的事。
这大体上就是布什一家的做法。就这么一次,共和党旗手跨越了党派界限,效仿起著名的不戴帽的民主党人——约翰肯尼迪。确实,Peter Phillips是第十顺位的王位继承人,而詹娜布什很快就不再是“第一双胞胎女儿”,因此她可能比他有更大的自由,但她现在仍然是“第一女儿”。说起“现代君主制”,与应该放弃的无意义的头饰没什么差别。现在就指望威廉王子和Kate Middleton来为皇室当开路先锋了。遗憾的是,从这位未来王妃的可能人选在菲利浦斯婚礼上所戴的仿1940年代风格、配有面纱的时髦大礼帽来看,机会看来不大。